她又回来,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不管她对司曜还有没有想法,任太太都觉得要坏事。
自己生的孩子当然自己最了解,司曜这孩子打小就固执,这三年来对明媛不冷不热的,可外面却是玩的花的厉害,简直和从前判若两人,任太太就知道,司曜必定还没能彻底的忘掉温定宜。
而方才听明媛如此说,那温定宜竟能直接去司曜的办公室……
她心口里一点点的发紧,眼瞅着两家的好事就要成了,她是决不允许再出什么岔子的!
更何况,三年前她做的那些事,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司曜知道,若是他知道了,他那样的脾性,母子的情分怕是也要就此耗尽了。
“这事我知道了。”任太太看了明媛一眼,见她哭的可怜,心里也是怜惜的,自家儿子整日里这样胡闹,亏得明媛还不离不弃,平日里也从不来她这里说司曜的一句不是。
她的好,她都记着,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那温定宜骑到她的头上去。
如今没其他的办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可不能先乱了阵脚。
“你别急,稳住了,那温定宜算什么东西?你是瓷瓶儿,她是瓦砾,万万没有拿瓷瓶去撞瓦砾的道理,咱们可不能为了这样一个人害的自己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