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冷,外面纵然是天寒地冻,百里寒霜,可却也抵不过他心头的那一片冷。
初时,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的,可直到此刻,他亲眼看到这一幕。
定宜就坐在高志彬的旁边,他替她挡酒,帮她布菜,一举一动,都透着浓浓的关切,而她,并未曾有一丁点拒绝的意思。
任司曜甚至在进来的那一刻,看到温定宜含笑看了高志彬一眼,然后递给了他一张纸巾。
他早已知道一颗心被撕碎又狠狠踩上一脚的滋味儿了,可饶是如此,此刻却仍是觉得胸腔最深
处,痛的揪着一样难忍。
定宜手中的汤勺,丁零一声,掉落在了盘子中。
高志彬喝的双眼通红,有些不明所以的转过身来,望着任司曜的眼神还有些迷茫:“这是怎么了?”
“任公子怎么来了?”
已经有人站起来打招呼了,他们虽然和任司曜不是一个圈子,但到底大家都彼此认识,高志彬听得这个名字,浑身一个激灵,酒已经醒了大半。
他和任司曜生意上有过来往,知道他最是个难缠的人,怎么忽然就来了?
“任公子真是稀客,快请进来……”
高志彬摇晃着站起来上前招呼,任司曜却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