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那些旧的伤口,早已经麻木了,百毒不侵了。
“温定宜,你跟不跟我走?”
任司曜一双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红了起来,他定定盯着她看,仿佛要从她的眼眸中看出什么端倪,可她的眸光冰冷了,她的手指紧紧握着高志彬的手,她藏在高志彬的身后,视他犹如洪水猛兽。
她不语,在听到他的问话的那一刻,只是眼眸中掠过讥诮。
他的心剧烈的抽搐起来,忽地上前一步,他绕过高志彬,按住她的双肩:“定宜,跟我走!”
可她轻轻笑着,忽然就退后了一步。
她笑着,然后摇头:“任司曜,凭什么呢?”
凭什么呢?
他和她有什么关系呢?他马上要结婚了,她早已避出了他的生命之外,是不相干的两个人了!
他凭什么还要左右她的人生?左右她和谁在一起?
“你忘记那天你答应我的话……”
“任公子不是就快要结婚了么?”
定宜看着他,笑容里的讥诮越来越深浓,任司曜忽然间说不出话来。
那天他狠狠闹了一通,可婚事还是有条不紊的在筹备中。
有什么用呢?没人
把他的心愿当一回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