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反而,总觉得那么的可惜……
定宜被人从地上拉起来,她的手臂被人架住,往办公室外拖去,她渐渐哭不出来,只是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任司曜的身影,她的指甲狠狠的扎在掌心的皮肉里,血肉模糊的一片。
她即将失去她的孩子了,仿佛是心被生生的剜去了一样,她怕什么,她还怕什么?
“任司曜——”
定宜忽然凄厉出声,许是她的声音实在太凄惨,他忽然回过头来,隔着不太远的距离,她的面容却是模糊的惨白。
“你连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你到底算什么男人……”
“温小姐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大呼小叫的,丁点教养都没有,你母亲到底是怎么教导你的?”
任太太的声音忽然突兀地响起,定宜的那一句话仿佛是被硬生生的截断了,嘎然的定格在那里。
任太太讥诮的笑了一声,一闪身,定宜却一眼看到了被人抱在怀中沉沉睡着的等等,她只觉得心脏突地狠狠一跳,下意识的就要上前……
“温小姐。”任太太阴鹫看她一眼:“你若不识时务,吃亏的可就是你的亲骨肉。”
任太太的眼角余光从等等稚嫩的小脸上掠过,复又带了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