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别扭,可任司曜站在一边默不作声,显然是认同了,他无可奈何,只得伸手接了支票,复又转身对定宜道:“温小姐,我们……”
“任司曜……”
定宜已是无路可走,再无所顾忌,只恨不得一口气将任太太的真面目给拆穿,可她只是叫了任司曜的名字一声,任太太就忽然转身从身后那人手中把等等抱了过来,她笑吟吟的摸了摸等等的小脸,涂着艳红丹寇的手指仿佛是利刃,要定宜的一颗心忽然就高高悬了起来。
“……瞧着这孩子白白胖胖的,也怪健康,怎么睡觉这么死,咱们说的这么热闹,他丁点反应都没有,可别是随了母亲,有什么病症吧?”
任太太说着,抬眸看了定宜一眼:“温小姐,你如今这样的条件,孩子跟着你只有受罪的份儿,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别耽误了孩子的前途。”
她的声音不急不缓,仿佛是慈爱的长辈一般,看那一只保养得宜的手,却轻轻落在了等等的颈子那里,似是慈爱的抚摸着,可定宜却觉得,那仿佛是一把刀,架在了等等的脖子上。
定宜怔怔望着等等,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她明白,任太太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什么。
她若敢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字眼,等等以后,就少不了苦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