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一大圈的温母忽然做了一个决定:“我想去A市一次,有点陈年旧事,想要处理一下。”
定宜不知道母亲说的是什么,但是父亲不在了,她作为唯一的女儿,自然是要和母亲守在一起的,母亲愿意去A市,她当然只会高兴,原本还想在家里多逗留一段时间,可不知怎么的,母亲执意早早的走,容锦就亲自来接了她们。
温母细细打量了容锦一番之后,私底下就和定宜说了一句:“荣先生是个靠得住的,你这次的眼光,不错。”
母亲的反应,和上一次任司曜来家里时的截然相反,定宜不由得有些吃惊,却打趣了一句:“您这次不说齐大非偶了?”
温母抿了抿唇摇头,叹息着抚了抚定宜的鬓发:“你还小,你不知道,总归到最后,还是看那个男人自己的……”
就譬如她自己的当年。
温母心底又沉沉叹了一声,她偏居这样的小县城,早已忘却曾经的陈年往事,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当年她全部的幸福折在那个女人手中,如今她的女儿,却又走了她的老路。
温母忍不住的想,当年她那样忍让,是不是真的错了?
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知道,包括相伴一生的丈夫,包括唯一的女儿。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