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再也没人敢露头,甚至连从木墙的缝隙里看一眼都不敢时,迪亚戈缓缓的退下坡顶,带着玛斯雷和关海法向来时的路返回。这次攻击,他并没有让这两位参加,因为他不确定这个临时营地里到底有多少个暮光教徒,贸然的发起攻击太危险了,如果一旦攻入营地,白刃战要比远程伏击更加的残酷而不可控,他们可没有和敌人打消耗战的本钱。
现在的迪亚戈感觉自己更像一个真正的猎人了——他行走在荒野中,身边是自己忠诚的伙伴,他像幽灵般穿越山谷,在敌人的必经之路设下陷阱,如寒冰般冷酷,如烈火般暴虐,如毒蛇般阴险,他的火枪迅如雷鸣,无可阻挡,唯有死亡才能消解他的杀戮欲望……
迪亚戈几乎是用所有的理智才艰难地控制住自己不被那种掌控别人生死的虚假强大感所诱惑。这种强大的感觉虽然令人沉醉,但却如同罂粟一般邪恶而致命。
就在这时,他突然打了个寒战,感觉就像有一盆凉水兜头浇了下来一样。他回过头,看到玛斯雷正举着右手,冲着他念念有词。
“安抚,一个德鲁伊法术。我们通常用它来安抚被激怒的野兽,但实际上,对人类也同样有效,只是没那么显著。”被发现的玛斯雷有些尴尬的解释道,他看上去有畏惧,“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