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我俩像捧哏的和逗哏的一样,站在大树下面聊了一会儿,过路的人都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因为我太激动了,就想把我所有的事情告诉陈鑫。
忽然,陈鑫抬起了头,我吓得赶紧闭嘴,以为他烦了。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我脑子空白了半天,才缓过神来,难过地问他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陈鑫摇头,说不是。
我问他为什么。
“没感觉了。”
一句谜一样的话,让我猜了十二年,琢磨了十二年。
我哭着跑回去了,趴在我爸的办公桌上,哭得跟狗似的。
我爸回来了,我还在哭,他踹了一脚办公桌,问我哭什么,刚才去哪里了,怎么打电话来没人接?
我抬起头看着他,说我不想上学了,我要进城打工。
我爸的脸立马就绿了,扬起手要打我,但是他腰间别着的手机响起,他接了个电话,就把我拉了出去,警告我不要闹,吃完饭再说。
我坐上他的面包车,去了一家很远的餐馆,饭桌上全是跟他一样年纪大的大叔,我一个人闷闷地刨了几口饭,就坐在一旁等他。
他们喝得很嗨,我催了他几次他都不肯走,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