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我。
在地上躺了十几分钟,徐梦娟将我搀扶起来,跌跌撞撞地去了地下室。
还好我脸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是头以下全是红通通的伤痕,背上,胸前,双腿,就像是香港恐怖电影里面,被画了符的女鬼一样。
徐梦娟买来了药给我擦身上的伤,我背过身去,把衣服掀开的一瞬间,眼泪掉了下来。
她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说,“是不是很疼我会轻点的。”
我不想跟她说,我只是想到了陈鑫给我擦药的画面。
徐梦娟的动作很轻,药擦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疼得我咬牙切齿,徐梦娟问了我好几次是不是很疼,我都没有说话,疼的是心,好么
擦完了背上的伤,徐梦娟让我转过来,她给我擦胸前的伤。
我摇头,说我自己可以。
徐梦娟笑了,“都是女生,怕什么”
我瞪了她一眼,很不要脸地说了一句,“我要脸”
徐梦娟无奈,便将药和棉签递给我,自动转过了身子。
我手脚麻利地掀起衣服,用下巴按住衣服,一手拿药,一手拿着棉签擦胸前的伤。
那群变态的王八蛋,抽得我的胸上全是血痕,不过那也总比他们拔了我的衣服,用咸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