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那些谣言,喝了敌敌畏在家里自杀了,就在回家的第一天。
我不敢再去看她,按照当地的风俗,短命的人是不可以出殡的,她被埋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敢打听。
我害怕,我难过,我把烤房里的半瓶农药喝了下去,就像跟晏维维坐在地下室喝啤酒一样的感觉。
可笑的是,那半瓶农药过期了,我没有死成,被送到卫生院洗胃之后,我又活了下来。
我躺在病床上,模模糊糊听见我妈坐在旁边哭,一边哭一边跟我爸说,“她不想上学就算了,别逼她了。”
我爸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抽烟。
我虽然没死,但是我感觉我已经死了,有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我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能听见别人跟我说话,也能看见我妈在哭,我爸在皱眉,可是我没办法说话,我脑子里空空的。
后来我下床了,能吃能喝了,但是我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徐梦娟,她就在我眼前,一头清汤挂面飘来飘去的,她像是在跟我说话,但我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甚至到了后来,我经常产生幻觉,坐在客厅里,就看见徐梦娟站在电视机前面,吃饭的时候,就看见她坐在角落里看着我,她无时无刻地跟着我,我不知道她想干嘛,想要我的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