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我拖回了k房,我刚迈进去,就被人从后背踹了一脚,我一个前扑,跪在了地上。
不,是跪在了潘泽斌的跟前。
他像个骨灰盒一样坐在沙发上,一张脸扭曲得不行,“妈的x,你还挺牛逼的啊”
我的脸被扇得有些肿了,感觉像是嘴巴里塞了两个小馒头一样,脸说话都有些大舌头,“妈的,还是男人吗几个男的打我一个,你白长你裤裆里的玩意了”
我不说还好,一提起这回事,潘泽斌刚才被我用啤酒瓶误伤到某个部位的事情,一下子点燃了他的爆点,他跳起来就踹了我肩膀一脚,我倒在了地上。
其实他是想踹我脸的,我躲闪了一下,踹到了我肩膀上,索性是肩膀不是脸,要不这孙子穿的鞋底估计能够能把我脸给踹歪了。
潘泽斌踩在我后背上,很狂躁地骂着脏话,说什么“你信不信我把你全家灭了”,“你惹了我,你就等死”之类的话,我身上很疼,但是我很想笑。
只有智障才会说这种话。
有个混蛋走了过来,嬉皮笑脸地蹲在地上看着我,抬头对潘泽斌说,“要不就带她走吧,我看她胸还挺大的。”
潘泽斌唾了那混蛋一口,我操,一个唱白狐的土逼你也要,你不怕她身上的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