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谁会把一件对自己女朋友来说,是致命伤害的事拿去跟别人说,纵然是死党,也有个度,
这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来了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得很得体,脸上的表情很严肃,比我们初中的教导主任的脸要还臭,
他一个人来,点了个中包,而且还很大方地要了一打酒,
一开始我们还以为他等朋友,但是余思却很鄙夷地说了一句,“操,又出来遛鸟了,”
我和王芳面面相觑,遛鸟,鸟呢,
余思邪恶一笑,抱着胳膊,不知道什么是鸟,总知道鸡x吧,
妈的,余思说话就是特别黄暴,跟王芳倒是挺配的,我有时候还会打趣他俩干脆做一对算了,可是每次我一说,俩人就相互嫌弃,表示看不上彼此,
余思说的遛鸟,不用他进一步解释,很快就得到了很好的解释,
二十分钟后,一个女人从楼梯上来了,
一看到她,我倒是有些尴尬起来,她不就是那个爱来买内衣裤裤的风尘女人吗,
她穿着紧身的高腰短袖上衣,肚脐上贴着亮闪闪的钻石,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一条色的皮裤,将她丰满的臀部和大腿勒得几乎要爆裂开,没有肉感,只有几乎要溢出来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