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鲜血淋漓的手臂,居然一点都没有疼痛的感觉,跟心一样,麻木了是吗,
血汩汩地往外冒,我不慌不忙地将卫生纸卷在伤口上,一层层地卷着,很快厚厚的卫生纸便被血浸透了,
血腥味跟铁锈的味道很相似,我忽然一个激灵,想起了徐梦娟,
我抓过外套披在身上,捂着手臂跑了出去,
跑了两条街,找了家诊所包扎了手,医生问我怎么弄的,我摇头不想告诉她,
我刚走出门,医生就在我身后说了一句,小小年纪就玩殉情,谁愿意理你啊,何必作践自己,
我回过头,把医生吓了一跳,我嘴唇哆嗦了几下,还是没有骂她,
扛了半打啤酒上去,我靠着床头一瓶接一瓶的喝,忽然发现此刻喝酒就跟喝醋一样,只有酸味,并没有酒味,
呵呵,王芳,要是再遇到那群老男人,我可以一次喝六瓶,不,再多一点也可以,看他们还敢不敢欺负人,操,
酒精和伤口的刺激感,真的很销魂,我仰面看着天花板,有种迷幻的感觉,
像是回光返照一样,把这一年遇到的人和经历的事统统回忆了一遍,没想到,我回忆得最多的,还是那所学校的事情,
可惜,我已经再也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