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怎么一天到晚被人欺负”
“呵呵。”我讪讪笑了几声,“命不好。”
她看着我叹了口气,帮着一声一块处理我身上的伤口。她在医院待了很多年,早已见过数不清的生离死别,可是当她看到我的头发渗进了伤口,要靠医生用细小的镊子一点点将头发夹出来时,还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我强忍着疼痛,咬牙笑着对她说道:“姐,我都没哭呢,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笑完之后,我又忽然意识到,今晚我的脸被真真打的像个猪头一样,笑起来肯定更加吓人。
她抹了抹眼泪:“真是一帮天杀的,对着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怎么也忍心下得去手。”
从小爹不亲娘不爱地长大,一个人跌跌撞撞活了这么多年,尽管这时候护士姐姐对我只是几句不忍的关怀,还是让我的心暖暖的,感觉伤口也不那么疼了。
我的眼眶忽然有些湿润,想忍住眼泪,只能转移话题:“姐,你知道跟我一块送到医院来的那几个人吗”
今天晚上,陈姐、真真、我和晓琳都送到了医院,只是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有两个姑娘还在急救室呢,还有一个姑娘在病房里休息。”护士姐姐对我说道,“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