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
我连忙回了一句:“三少好。”
一晚上,赵三少一直安静地坐在那里,听着其中一个姑娘在那里唱歌,怀里还搂着一个。他没怎么说话,更多的是一个人在那边喝酒,虽然他没说,但我倒是看出来他今天似乎心情不是特别好。
陪酒的姑娘要拿酒水抽成,自然一个劲儿地在一旁劝酒,那姑娘是场子里有名的刺儿头,为了赚钱什么都干,谁要是挡了她的财路,她铁定跟人家火拼的那种,所以我虽然想劝赵三少少喝点酒,但后来还是没敢开口。
后来陪酒的那姑娘去上洗手间,我趁着帮赵三少倒酒的工夫,对着他轻声说了句:“三少,你少喝点吧,喝多了身子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说话声太轻了,以至于他没听清楚,反正一直到后来,他就没搭理过我,还是在那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不过跟之前比起来,显然已经没刚刚喝的那么多了。
酒喝的差不多的时候,赵三少给了陪酒的小姐每人一千块钱的小费,让她们出去,又给了除我之外的另一个服务员五百块钱,让她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原来我还以为等给那个服务员发完小费之后,就轮到我了,但没想到赵三少让她把门给带上,让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