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繁和周雅洁后,我才感觉到不对劲,如今这句话,他虽是对着他们两个人说的,但我总感觉他是在故意说给我听,
在让我猝不及防地跟蒋屹繁打了个撞面之后,再跟我说明今天的来意,呵,这算是亡羊补牢吗,
可现在我已经站在了这里,根本容不得我后退,只能挽着赵莫轩的手,一步步地朝酒店里面走去,
走到会场的时候,赵莫轩问我:“解气了,”
我沉着一张脸,并没有说话,
解气,
怎么可能,
那是我爸的血债,怎么可能是一巴掌就能还得清,
刚进会场,我就看到了一条大大的横幅,上面挂着“贺蒋柏林先生五十大寿”几个大字,之前因为蒋家企业融资的问题,蒋叔叔被气的进了医院,如今我看到他坐在轮椅上,被众人围在中心,带着难掩的笑意,面色红彤彤的,但若仔细看,就能注意到他的嘴唇苍白,一看就是刚出院不久的样子,
看到蒋叔叔这个模样,我蓦地想到了我爸爸,之前他因为腿受了伤,很长一段时间都坐在轮椅上面,那时候我回家,看到他这样子觉得下楼不方便,还想着以后毕业了,要好好努力工作存钱,以后买套装着电梯的房子,能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享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