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蒋屹繁,
他没有走,而是一路跟在我的身后,
他看着我,声音沉沉,静静地说道:“昨晚,我们没做,”
什么,
我有些没听清他刚刚说的话,继续呆呆地看着他,
他配合我蹲下身子,靠在我旁边,重复了一遍之前说的那句话:“我说,昨晚,我们没做爱,”
“那你”
还没等我的话说完,就听到蒋屹繁慢慢跟我解释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席间,他出去接了个电话,等到重新折回包厢的时候,只在包厢里见到了省领导一个人在,他的面色不善,有些愠怒,正在打电话训人,
蒋屹繁隐约从他的话中听出一些端倪,联想到今晚席上只有我一个女人,猜到我可能出了事情,连忙到处去找我,最后,在一个角落的位置发现了我,
他将我抱到房间里的时候,我的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他那时候正在找帮我包扎手上伤口的纱布,可等他找到了纱布准备帮我包扎伤口的时候,发现我已经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他想忍,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碰到这一幕谁都忍不了,
听着他的描述,我慢慢想起了一些东西,落在我身上的吻带着间断性,可以想见他当时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