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那天开始,我正式的下海了,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架势,尽管伤口没好,可是酒保就跟疯了一样的折磨着我,让我痛不欲生,
渐渐地,我也就麻木了,每天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样,对着各种各样的男人褪下自己的伪装,做着最羞耻的事情,
我能做的,就是闭上自己的眼睛,忍受着那种蠕虫般恶心的感觉,
因为我对这种事情太排斥了,我的顾客很少,酒保对我相当不满意,给我介绍的对象也都越来的粗暴,
有次凌晨三点的时候,我被酒保叫了过去,忍受着酒保的欺负,这时候赵晨却走了进来,戏谑的看着我,“秦清,你是死人么,叫两声不会,”
我不甘的看着她,再一次痛苦地闭上了眼,
我再一次见到马老板的时候是两个星期之后了,马老板再一次回来夜场就是叫我,让我晚上陪他喝酒,喝了两杯,我已经头脑晕乎乎的了,
正如酒保说的,呆在夜场这么久,酒量却差成这样的人我估计是第一个了,我也乐的这样,至少不会感到痛苦,
马老板将我带到了房间,脸上带着兴奋之色,将我当做了工具,我麻木的承受着,看着马老板激动的样子,我心里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哀求道:“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