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抚摸,是童年时候,严父的抚摸般。
木芙蓉微微躬身道:“是,师尊!”而后便掏出了几枚银针,对唐风吟声道,“九师弟,我们开始吧!”
古天转过身走出门外,“为师在门外,以防有人来骚扰,芙蓉,大胆地施针。有任何异样,立即叫为师!”话音未落,他一袭道袍,衣袂飘然,走出了卧房,负手而立,站在门口,望着渐渐浓郁的夜幕,捋了捋须眉,心间多了几分愁绪。
木芙蓉对木然站立的唐风沉吟道:“九师弟,将你的衣物褪下吧,师姐给你施针!”
唐风呆若木鸡,吞吐着道:“褪下衣物,这男女有别……师姐……我……”没想到他倒是先面红耳赤,羞红了脸。
他这一番话,让木芙蓉亦是红霞满面,浅浅的酒窝更是红晕,脸红至耳根,吃吃地道:“傻弟弟,你不褪下衣物,师姐怎么给你施针嘛!”
“可是……可是七师姐……你……我……”唐风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吞吐着说不出话来。
“好了,九师弟,也就半盏茶功夫的事情,别婆婆妈妈像个娘们,这是就医治病,就不要拘泥那些俗见了。”木芙蓉鼓足勇气,打消唐风的顾虑,“而且,师姐把你当做弟弟一样,这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