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本,让我认识到了这样一个道理——这世间并无无用之书,单看阅书人如何研读。”
“哦?”安平郡主挑了挑眉,“此话怎讲?”
杜芷萱不答,笑盈盈地反问道:“外婆,你觉得我那院子里侍候的下人如何?”
“还不错。”安平郡主点点头,眼角眉梢间的得意和欣慰之色,却出卖了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确实,以安平郡主多年当家主母的经验,又岂能察觉不到这些新规矩的妙处所在?
只要一想到从前并未接触过管家之道的杜芷萱,如今竟能依靠自己一人之力,将自己的院子打理得这般好,就令安平郡主满满的骄傲和自豪的同时,也难免再一次地怀疑起勇诚候府老夫人和钱氏的用心来。
“这些,可都是我从话本中学到的。”杜芷萱指了指桌上的话本,道:“就像这本,讲述的是‘穷书生和富家小姐’的惊天地,泣鬼神,令无数人称赞的爱情故事。”
“只是,这所谓的婚姻,向来讲究‘门当户对’,又有‘聘者妻,奔者妾’的说法。那位富家小姐就这样抛弃了养大她的父母长辈,跟一个前途未卜的穷书生生活在一起,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女,变成家事内务样样抓的平民妇女后,她会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