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为我配齐了侍候的丫环婆子。每每回想起此事时,我都万分懊恼,往常,为何会仿若被猪油蒙了心般,在外婆问及我在候府里生活的状况时都只报喜,从不报忧?不然,我又岂会经受这样一遭磨难?”
“其实,到现在,我都纳闷,究竟是谁给了这些丫环婆子们一种‘哪怕弄死我,也不会爱到任何责罚’的信心?若非外婆突然作了噩梦。遂遣人前往庄子,如今的我,想必,早已喝下孟婆汤。投胎转世了吧!”
“若真如此,那么,候府准备怎么迎接来自太后和将军府的怒火呢?”
杜芷萱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那狭长微眯的凤眼里偶尔掠过的冷光,只令曾见识过杜芷萱发飙情景的周嬷嬷心里一个咯噔。若非心里一直安慰劝说着自己“这儿是勇诚候府,杜芷萱这个候府姑娘,绝对不敢做出公然挑衅殴打祖母院子得力嬷嬷”,估计,此刻,她就忍不住地后退几步,疾步离开了。
而,同样肩负“将暗钉明目张胆地安插在文斓院里”这个任务的于嬷嬷,心里也突兀地浮现一丝不妙的预感。却,因为杜芷萱往日里的表现。而毫不犹豫地将这抹本不该出现的情绪掐灭,并仿若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抬头怒视杜芷萱。
“四小姐,这件事,老夫人已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