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杜芷萱,只要一想到这些年来杜芷萱受过的苦,全因武候王世子和钱诗雅两人而起,就忍不住狠狠地瞪了钱诗雅一眼。
那样冷冽的目光,那样仿佛看一个陌生人都不如的眼神,只令钱诗雅心里一个咯噔,嘴唇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因,安平郡主漫不经心地移开了目光,仿佛刚才只是不小心看向了她似的。
“外婆,其实,很多年以前,我就隐隐地生出不妙的预感。不过,那时,我不懂这样的感觉由何而来,也没也就没有把它当回事儿,唯一能察觉到的就是武候世子越来越不待见我。”
想到那个将整颗心交付,却被对方弃之若蔽的原身,杜芷萱脸上就不由得浮现一抹黯然。
“最初,我一个月还能见上他三五次,到后面,可能三五个月都不一定能见到他一面。”
“每次见面的时候,他都一副很冷漠厌烦的模样,仿佛我是他的杀父仇人似的。那时,我根本就不敢和他多说几句话,每次都是表姐帮忙在旁边巧言试探,竭尽所能地调和气氛……”
杜芷萱,你在说什么?不能再继续了!
钱诗雅心里已经在咆哮了,偏偏,在安平郡主的荣寿院,她根本不敢打断杜芷萱的讲述,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