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令一直留意着三人的杜芷萱暗自偷乐不已。
不过,出乎杜芷萱意料之外,安平郡主突然抬头,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地瞪了杜芷萱一眼,那眼角眉梢间乍隐还现的妩媚惑人风情,只令杜芷萱忍不住捂着胸口,一连再地叫嚷道:“唉呀,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果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咚!”
伴随着这道声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捂着额头,泪眼汪汪,生生将一张漂亮的面容给皱成了包子的杜芷萱那幅委屈无辜哀怨的小模样。
虽心知此时应该搂着杜芷萱轻言细语地安慰,但,不知为何,在这一刻,宋氏却忍不住轻笑出声,甚至,还不忘记斜睨杜芷萱一眼,然后,抱着杜芷萱准备的秘密礼物离开了。
第二个离开的就是安平郡主。
杜芷萱:“……”喂,别走啊,说好的夸奖和赞赏呢?不带这样“过河拆桥”的啊!
被一众人有意无意忽视的钱诗雅,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在冷水里,冻得连牙齿都咯吱作响,半边身子在滚烫的岩浆里,烧灼得她整个灵魂都为之颤动起来。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谁能告诉她,眼前这个从骨头缝隙里散发出自信从容的人,真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