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好孝顺你。”杜芷萱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绝不再叫你为我伤心了。”
都说“流言猛于虎”,这些年来,在勇诚候府那些有心人的蛊惑吹捧劝说之下,原身一直觉得安平郡主是一个狠毒的,每每在安平郡主遣人前来候府接她时,闭门不见都算普通的,打杀出去更是常见的,就算避无可避,抵达将军府后,也会捡那些伤安平郡主最深的话来说。并在安平郡主发怒时,就将自己生母的遭遇提溜出来……
“你现在,已很好了。”安平郡主轻拍杜芷萱的后背,杜芷萱越是对过去十多年自己在勇诚候府里的遭遇避而不谈。安平郡主就越发地心疼愧疚,“往后,外婆会努力地庇护着你,终有一日,让你过上那想过的生活。”
“就算从前那个愚蠢不堪造就的萱儿。也求你别忘记,行吗?”杜芷萱眨眨眼,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旁滑落,低声哀求道:“外婆,从前的萱儿,如今的萱儿,你都要一直爱护和疼惜,好不好?”
“傻孩子。”安平郡主取出绣帕,只觉得杜芷萱脸上的泪水,怎么也没办法拭净。一瞬间,心痛如绞,却不得不深吸了口气,轻扯嘴角,勉强露出一抹安慰的浅笑:“你是外婆最贴心的小棉袄,不疼你,外婆还能疼谁呢?”
“这段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