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
武候王妃嘴角微勾,似笑非笑,话语里更有一丝淡不可察的讥诮和嘲讽:“都说年纪大的老人家,就会下意识地对晚辈心软,果不其然!只是,安平郡主早不出手,晚不出手,偏挑眼下这个最不好的时机出手,还真令人费解!”
“老奴以为,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如今,安平郡主不过是再也不愿意继续忍耐下去罢了。”
说到这儿时。老嬷嬷特意顿了顿,眼见武候王妃并无出声阻止的意思,遂继续补充道:“人心都是偏的,一边是流淌着相同血液的嫡亲外孙女。一边却是令人心生恶感的庶子家的嫡女,偏向于哪一方,却是无需细细思量的。”
这一点,并不会因为安平郡主悉心教养了钱诗雅十多年而有任何的改变。
“呵!”武候王妃冷笑一声,显然也想起了钱诗雅这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姑娘,一脸嫌弃地说道:“甭提她了,一提起她,我就觉得恶心!”
各类型的庶子庶女,这些年来,武候王妃见得多了。但,能胆大妄为到这般程度,并还自诩手段高明得旁人无从发现,洋洋得意的蠢货,还真是第一次见!
这样的姑娘。别说聘来做武候王府的世子妃了,就连普通的侧妃庶妃都担当不起!毕竟,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