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是你太过偏执地以已推人。你这样,置姑母一腔疼爱之情于何地?又置我们大家待你的关心和呵护于何地?”
杜芷萱眉头微蹙,淡淡地瞥了眼李姨娘,嘴唇动了动,却是并未出声,再次垂眸不语。
这种摆明不与李姨娘废话的姿态,令已做足了若杜芷萱像往常那样直截了当地挑明李姨娘身份卑贱,不配在她和老夫人谈话中插嘴的应对举措的李姨娘虽长舒了口气,却又紧接着就将这闷口气郁结于心。
见状,围观看戏的钱氏嘴角微勾,眼底飞快地掠过一抹嘲讽和讥诮。而。二房于氏和三房王氏等人则摆出一幅眼观鼻,鼻观心的置身事外的姿态,心里却恨不能杜芷萱长驻候府,如此。才会每日都看见这样精彩的场景哪!
“砰!”
一个茶杯,摔碎在杜芷萱身旁,四处飞溅的茶汁,浸染到杜芷萱的衣裙上。
“四丫头,这就是你与长辈说话的态度?”老夫人接过周嬷嬷递来的才沏好滚烫茶水的茶杯。又掷到了杜芷萱面前。
眼见杜芷萱身上那袭淡蓝色绣蝴蝶飞舞图案的拽地长裙,被茶渍浸染得再也无法清洗干净,杜莜心里一阵畅快,嘴里却叹道:“唉呀,四妹,我记得,你身上这袭衣裙是前几日,锦绣坊推出来的当季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