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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嬷嬷,你是说?”
钱诗雅微眯双眼,一瞬间,心里不知是喜,抑或是叹:“勇诚候府不打算为杜芷萱办及笄礼了?”
“这只是老奴的猜测。”陈嬷嬷微微垂眸,不慌不忙地说道:“依照流程,眼下,小姐应早已收到了贴子,才对。”
“也许,杜芷萱厌恶我,特意吩咐人,不发贴子与我。”钱诗雅神情淡然地说道,唯有眼底那抹明灭不定地火焰,才表明了此刻她的心里究竟如何地兴奋和激动。
这句话,陈嬷嬷可不敢接,遂岔开话题,道:“据老奴打探,郡主之所以派遣秦嬷嬷前往勇诚候府,也是为此事。”
“如此看来,倒是少了一场好戏啊!”钱诗雅难掩失望地叹道,有安平郡主出手,即便勇诚候府有着再多的谋算,却也是不可能成功了。
一想到今世,杜芷萱依然会享有那样盛大的及笄礼,就令钱诗雅满腹嫉妒,如欲发狂,忍不住轻抚胸口,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了那团几乎要将她的灵魂烧灼殆尽的怒焰。
“倒也不一定。”陈嬷嬷摇了摇头,做为一个真正置身事外的人,她比安平郡主和钱诗雅还要清楚勇诚候府此举后面隐藏的龌鹾和肮脏算计,忍不住摇头,轻咬道:“若,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