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都不应该是这样一幅淡然处之的置身事外的态度吧?
难不成,安平郡主又遣人传了什么讯?
不,不可能!
到现在,依然未能全部放权的老夫人,毫不犹豫地推翻了这个结论。
难道……
心思转念间,因着尚且在外面,故,老夫人又很快将这缕思绪搁置一旁,只是看向二房于氏和杜芷菡两人,道:“于氏,菡儿,你俩随我到梨香院,其它人都散了吧。”
……
轿子摇摇晃晃的,很快就出了勇诚候府,抬到了人烟鼎沸的大街上。
而,这时,于满腹兴奋和激动的情绪中,又有着淡淡紧张和羞涩的杜莜,紧紧地拽着手指,忍不住轻咬嘴唇,那爬满了红晕的面容,慢慢地褪去了血色。
只因,即使锁纳声再大,杜莜却依然清楚地听到了外人的议论。
“唉哟,这是哪家娶新娘子啊?”
“什么娶啊?看到这顶轿子的颜色没有?”
“青色的?我的老天,你不说,我还以为这是哪家新娘子的陪嫁丫环坐的呢!”
“是我离京寻友太久了吗?什么时候纳妾,竟也将排场整得跟娶正室一样了?”
“啧!这偌大的盛京,也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