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身份像是一个助手多过一个搭档，随着合作深入，程婷婷发现了江凡的能力，所以后来的稿件两人开始共同署名，算是默认了合作关系。
但程婷婷还是小觑了江凡进步的速度。
当江凡没过多久就开始写文稿，并在某天交给她一个草稿的时候，并且请她修改的时候，她才注意到自己忽视地细节：原来不知不觉中江凡的进步已经那么快了。
那是中午休息时，江凡一脸严肃的神情，走到了程婷婷的面前，轻轻咳了一声。
程婷婷有一点诧异，心中还在纳闷：“到底在搞什么鬼？”
因此右手托着香腮，等着江凡继续。
江凡以一种严肃的口吻说道：“这里有一篇报道的稿件，十分的重要，郭主任说需要你认真的审查一遍。”
程婷婷见江凡正经的模样，不禁一头雾水，只得接过稿件，认真审查起来。
那是报社通用的新闻稿，不过字体显示是打印出来的稿子，内容倒也不算复杂，是一篇关于佛山陶瓷厂来到长安，还没等参展，业务员们就已同不少开发商谈妥供应的事宜。
原来陶瓷厂原本以外销为主，这要扩展内地市场，没想到它的出口的产品都带有典型的欧式风格，正好符合正在兴起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