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是以企业为主报道，所以她本人几乎没有接受过个人专访的。没有她的访谈，我觉得对于申德的了解终究不能算是完美。”
江凡十分专注的听着，只是眼里却有几分不可捉摸的笑意，此时江凡已经知晓程婷婷表面上无奈抱怨着，实则早已盘算好要借助李总的心腹秘书茹姐争取到正式的采访机会。
茹姐早前就已经同程婷婷相识，报社曾经为申德做过一个企业系列的报道，两人由此结识。
两人认识的过程已经不可考了，女性关系紧密和可能仅仅因为气场相合，江凡也无心探究，总之，茹姐同程婷婷挺投缘的，也十分喜爱这个小妹妹，即使二人差了十来岁，但反而更有一种相互间的温情在内。所以这姐姐妹妹的关系反倒更好。还有，茹姐是同李姐开创企业时就跟随着的老员工，虽说职位是总裁助理，实际工作可以说是承担了部分总经理的职责，更是李总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江凡淡淡的抿了一口温水，在琢磨着脑海中的一些盘算，正在此时，眼角余光已经看到一个身影从容的走了过来，顿时放下了这些心思。
程婷婷同样也注意到了来人，欢呼一声，拉着对方的手，罕见地撒起了女儿娇：“茹姐，李总现在升为董事长了，那你肯定是董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