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客人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施耐德粗暴的打断了那个年轻人的话。
“不、不,这么大一个赌局,我们没法参与,可是,你也不能让你可怜的侄子诺伊尔白白的提供一副纸牌吧?要知道……”
施耐德喃喃的骂了一句,随手掏出一百欧元递了过去,那名年轻人轻浮的吹了一声口哨,拿过钱在嘴边深情一吻,
“克劳斯,把牌给他们!”
随即,他弯下了腰,笑眯眯的对着吴迪和鹤田一郎说道:
“尊敬的两位先生,我有一个小小的提议,不知道两位……”
吴迪绷着脸没有说话,听这家伙刚才话里的意思,这幅画似乎是施耐德从他们手上收来的,而看他们的举动,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这幅画的来历……
鹤田一郎显然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个极品,他皱了皱眉头,伸手做了一个请说的手势。
“哦吼,我是这样想的,为了保证赌局的公平公正,两位应该都不会让自己的人洗牌吧?那么,就由最最诚实的诺伊尔来给两位服务吧!他很会玩纸牌,洗牌的技术堪称出神入化,而两位,只需要付出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费……”
一直站在鹤田一郎身后的那个中年人满脸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