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自以为有了太后的遮掩纰护,更是为非作歹,兴风作浪,同时又对顺拥其者广施恩惠,太后以为先帝是不知?还是纵容?”
“大夏江山本就姓赵,为吾所取,为吾所欲,允儿居太子位,有何不可?只恨先帝一时蒙了心,竟然改诏,朝夕间便使得允儿一败涂地。”
“太后糊涂至此,赵允也并不冤屈。先帝曾不止一次接到臣民的密信弹劾。都是针对赵允放纵下属官员圈地、掠取豪夺、垄断民间经营之恶举。先帝为之震惊,曾有一次卧床十余日不起,太后应该记得,那就是先帝微服私访民间刚回宫之时。试问太后,先帝能否安心将江山托付于如此置百姓于水火之中的荒唐人手中?”
“是你,你这个狐|媚|子,当时允儿英名盖世,有谁敢触其逆鳞?是你们串谋加害允儿!”
“太后是指臣妾?那另一个人是谁?”贵妃笑道,那清脆的笑声在刺骨的风里回荡,却是徒然就冷了下来,“赵允所谋之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太后掩耳盗铃也不过如此。”
太后气喘吁吁,轻蔑的冷哼一声,别过脸去,顽固的不置一词。贵妃冷眼相看,太后越是冷静,贵妃越知太后指定背负着滔天秘密,与自己所猜测越是符合。她有意激怒太后,太后虽是性情暴躁极易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