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脚丫子莫名发软,却晓得拔开腿朝前面跑去,街头在望,却好象怎么也跑不到头。我不敢叫,怕是一张嘴,脑袋瞬间被什么打开了花。
等等,我一个穷酸学生,追我干毛线。兴许人家只是路过。我一咬牙,突然一个拐弯,闪到旁边一间缩了梯级进去的房子门边,再次摆出一副让路的姿势。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就知道自己错了。为首那身材高大的黑衣人跟着蹿了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再一收紧,把我象一条狗一般拧起,然后一个提起,让我正正对着他。
我吓傻了,瞪着面前森寒阴鸷的眼眸,体温骤然下降,张大嘴巴,连“救命”也叫不出声……
隐约听得他后面有人“嘘”了一声,朝我这方向打了一个响指。下一刻,他举手朝我脖间一劈,我颈窝剧痛,头晕眼花,连“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发出,便昏了过去……
被人点错相,抓走了。
这是我在这么个忧伤无奈,贫苦交加的夜晚的最后的认知。
头很痛,全身酸麻得被十吨大卡车来去碾压,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天地好象都在摇晃,耳边响着父亲习惯性的叹息,脑海闪着母亲疏离的眼神,姐姐戒备又冷寂的表情,妹妹轻蔑且不屑声音。
“烂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