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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莫名打了一个冷颤。在北城,姓戈的貌似并不多。我脑海翻腾,努力想象着北城上流社会或名流杂志中有没有姓戈的男人。可惜我平日把时间都花在书本和画画上,从不看八卦杂志,看来女人不八卦真是人生一大缺失,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他是做什么的?”
“姑娘,我只是个下人,不能说太多哦……”
我只得微点了点头,轻声说:“谢谢你了。”
半晌,那尖声女孩进来了,下巴很尖,不算难看。后面还跟着一个中年的男人,正眉正眼的,模样有着知识分子的愚忠意味。能在家中自设医生,看来那戈先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苏医生也不和我说话,认真处理了药口,便拧着药箱和两个女孩一同离开了。
出门时,还“喀嚓”的一声,把大门锁死。我深吸了一口气,颤着包得象粽子似的手,去摸我旁边的背包。隐约记得未曾昏迷时,背包还在旁边。摸了半天摸不到,用肘部吃力撑起身子,左右一看,还有毛的背包!
我靠,身份证,学生证,手机,还有画画课的课本,笔记,画册,没钱的银行卡,一个破银包,里面有我全副身家一百四十八元!
这种只会发生在电视剧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