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过我的胸脯,腰间,屁股,末了满意地一拍大腿,更加确定地说:“看样子还是个未开封的,寒,我要她!我就要她!不许卖,等事儿完了,我也玩够了就放她走好了,喊打喊杀做什么!”
戈洛寒一直没有说话,也没看过来,隐约见得他的腮骨子在不停地跳。
院子传来一阵开启铁门的声音,有小车驶进院子。路非向下面瞄了一眼,把我扶起来,挨着身后的玻璃坐着。我在想,如果玻璃突然爆裂,我定必随着轰然倒塌的碎片一起摔在白玉石地阶上,头掉下的炸出一地的脑浆,虽然惨烈却肯定比现在死得痛快。
“应召南来了,又有新动静呗。”路非返身在沙发坐下,喝了一口茶,吃了半块慕丝蛋糕。许是还未有人敲门,便扭头望着戈洛寒说:“这丫头听着呢,要不我们去书房说?”
“让她听。”戈洛寒啪一声合上电脑,起身拿着那只很大的杯朝沙发踱步过来。南立即跟着,站在离他不远不近的却又不阻挡视线的地方。
“反正不要太过份,这么个几十斤的小美人,瘦瘦小小的,捱不了你们作的。”路飞哼哼地说。
“死色鬼你管得着?”戈洛宇咬牙切齿。
路非一翻白眼,一副懒得和神经病辩驳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