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允许它漫延。
除却在床上相互取悦之外,他不会为我做一丁点儿的事情,更不可能让我回学校读书,我的身份,充其量就是个泄欲对象,连情妇都不如。
昨晚,他动情至极处时,吻着同样动情的我,呢喃说他要孩子。我大惊,蓦然惊觉,他这么苦心积累要抓我回来折磨禁锢,无非只是为了磨去我并不锋利的小爪子,然后安心认命,待在原地,好让他顺利进行着一些什么的阴谋诡计!
而我,必是内中的一个不可缺少的角色。
我穿过大厅,来到厨房后门。我的举止并不太过慌张,若被人碰见,权当是被戈洛寒睡完再回佣人房歇息或肚饿找吃而已。
半晌,外面的人行甬道响起一阵脚步声和行李箱拖轮的声音。我既惊慌又期待,闪身在大理石晒台后面,身后的芒果树树荫真是极好的掩护。
陈宇拧着背包走在前面,梅兰拉着大小两个行李箱跟在后面朝红色车子走去。
陈宇开了车尾门,梅兰把行李箱放在车边,说:“陈少爷,你车门开着,我放好行李再到厨房打包干粮放你车上。”
陈宇应着,说:“行,我去吃早餐,干粮放在车子后座就行。”
“好的,早餐我已经放在偏厅那儿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