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一只橡皮根,在公共厕所洗了一把脸。长发扎起来,在鸭舌帽后孔拉出马尾,镜中的我白嫩美丽,青春无敌。
朝自己扮了个鬼脸,比了一下手臂,觉得很快乐。
但我必须挣点快钱,不然无处栖身。先不敢回学校,怕再被抓走。
行走间,被一张招聘启示吸引了去。香云阁夜店招酒促小姐,时薪五十元,销酒有提成,不包吃住,日结。
我蹙了一下眉头,继续朝前走,看到一个牛杂大排档招服务员,日薪六十元,包吃住。这种小工绝对是月结。
我掏出二元钱,在路边报纸摊买了一份布纸,问:“阿姨,我有个朋友的朋友在这夜店卖酒的,听说昨晚被人打了。”
阿姨顶了顶鼻梁处的老花镜,瞄了我一眼:“不是昨晚,是大前晚吧。”
“听说打得很厉害,她都伤了腿了。”
“可不,我就住楼上,救护车‘呜呜’鬼叫,打完又查封,一晚没个消停,烦死人。”
冲她笑了笑,转身离开。我从不小看路边小档的人,即使没有背景,也会学得一身看人的本事,有时真的一眼,就能看清你的来路。
她的话让我害怕。
我胡乱的逛进了酒吧街,看了很多招聘启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