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夜店既然有打手,南也不会乱来吧。不管了,先干一个晚上,若有个几百元,我得立即跑到邻近的城镇再作打算。
思虑间,我抬目四望,入目是极宽阔的大厅,分布着数支上下镀金的云石大柱,豪华气派。沿边数个花栏隔间,圆状的真皮座椅……一切一切,都是我从未见过的豪华架势。
正自打量间,不远处一个清洁阿姨模样的女人停下手,问找谁。
我说来应征当酒促小姐的,阿姨上下看了我一眼,说:“这么早管事的都不在,下午三点再来吧。”
“我能坐在这儿等吗,我没地方去。”我装出一脸的天真,巴眨着眼睛。
“你是那儿的人。”阿姨回到刚才的地方,俯身自水桶扭了一把抹布,一边擦着沙发,一边扭头打量我。
“家里人生病了,没钱再供我读书,只得挣点快钱,看能不能交下学期的学费。”我答非所问。
“大学生?”
我点头,冲她笑了笑。
“那今天不用上学?”
这些阿姨真是人精。
“请了长假,阿姨我该怎么称呼你?”我几步上前,拿过她手里的抹手,主动帮忙起来。
“叫我珍姨行了,先抹这儿。”她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