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被出卖和背叛,虽然隐有甜蜜和不舍,但下一次的逃亡,依然在我的计划之内。
除非,你值得让我为你留下,否则的话,我不会站在原地等你,我心思简单,不想我的身份与利益结成姐妹,更不想在儿女情长中,含着一泡眼泪,被人利用。
第二天我醒来时,他还在沉睡。
我微微挪动身体,不觉得酸痛。昨晚,他的头一直埋在我颈脖间不肯移开。粗重的气息灼热且沉重,他却忍耐着,仍然不停按摩我已经渐渐恢复的四肢。
我脸颊一阵发热,胸口气血翻涌。盯着他如鸦毛般柔长顺滑的眼睫毛,只觉非常好看。昨晚居然把我留在身边睡觉,就不怕我为报夺贞之仇,深更半夜把他做了?
我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走到浴室,拿了他一件浴袍穿着,长得象裙子。在浴池边把运动服捡起来,一摸裤袋,里面的钱和欧阳尉,周经理,海子的卡片都不见了。
“在找什么?”身后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
我一愣,站起来飞快地看了他一眼。他正慵懒地倚在浴室门边,浴袍松散着,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肌,邪魅俊美,蛊惑人心。
我眼帘一垂,脸面莫名发热:“钱呢……”
“没收了。”他哼了一声,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