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抽烟了,我拿起书桌上的雪茄盒,绕过来递给他,再点着。
“怎么也说帮过我啊,哥们一样。”我小声说。
“护卫们说你象头小母虎,拿着棍子起劲扫他们,听得我都想跑去揭了你的皮了,更别提阿宇的反应,你就是活脱脱的讨打型。”
我不敢说话,心里却不太服气,特么由始至终就是他们不对。
戈洛寒把视线定在我的脸上,低喝道:“诽腹有用?你这神情只要在他面前一扬,立即把你另一边脸也补上,过来!”他拿起书桌旁边一小瓶药膏。
“谁让你什么都不说,戈洛宇打我也不阻止。”我眼眶一热,慢吞吞地挪了过去。
“若你知道他小时候的经历,兴许还会把另一边脸也给他揍对称去!”他扯了一下我的胳膊,把我身子摆正,用指尖挑了些药替我涂着,涂到眼角边时,他皱眉说:“把眼泪擦掉!”
“他小时候发生什么事了?”我擦了擦眼睛,连忙问。
“我举个例子……这些是关乎你性命的秘密……我的意思你懂吧。”他用左手捏摆正我的脸,右中指挑了药膏继续替我涂着,视线不时掠过我的眼睛。
两人站得很近,近得好象连对方的心跳和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暧昧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