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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不要恨他,也不要伤害他,我知道你有这个脑筋和能力……他不会防人。当然,我也会尽力让他接受你。”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没有掩饰眼内陈旧的忧伤。
我有点茫然,死去活来的经历不是假的,心底不想矫情,可就是涌出一股莫名的酸涩,半晌,不由自主地说:“算了,我……不恨他。”
门外响起敲声,青子用托盘捧了早餐上来。有燕窝粥和水晶虾饺,灌汤小鸡包和牛奶马拉糕。
我和戈洛寒无声地吃着,心情都有点沉重。
时间略久,我一个放松,嘴里塞着一只虾饺,又夹起一个塞进嘴里。戈洛寒突然说:“这段时间我晚上都会回家,以后你晚上就在这儿睡。”
我吓了一跳,呶着满嘴的东西呆望着他。腮帮子鼓胀,肥油沿着嘴角涎下。戈洛寒瞥着我,满脸模糊了的戏谑和嫌弃,伸手扯了一张纸巾俯前来粗鲁地替我抹了一下嘴角。
我有点糗,却很快恢复心情,又大快朵颐和起来。这么一弄,虽然没有说话,两人的心情竟又都轻松起来。
我呶着嘴问:“他有可能完全好起来吗?”
“难说,精神病的痊愈过程很缓慢,若他不再受刺激,症状会减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