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
“你打破了我一个唐代的白玉双耳雕花座瓶,知道值多少钱吗?”他终于抬起头,看着我满脸的眼泪鼻涕,不由一阵嫌弃:“脑袋一热,连死都不怕,却超特么的爱哭,爱哭鬼。”
他拉着我走到茶几前,抽了好几张纸巾,朝我面上掩来,然后象抹枱一样抹了一把,最后停在鼻子处,又叫:“鼻涕挤出来。”
我赌气似地清着鼻涕,好象能把鼻涕喷在他身上。
“你可真让我破戒了,帮女人涂药,拧鼻涕,深更半夜去逮人,自己去观看摄像带……”他把我推到沙发坐下,自己坐在茶几上,正正对着我,视线又是一眨不眨地审视和捕捉我脸部的表情。
“什么摄像带?”我迷迷糊糊问,抬手擦了一把眼睛。
“古董室的。”
“那有啥啊,你有钱,连狗窝都装上也行……”突然,我一瞪眼睛,看着他说:“那古董……你知道了?”
“你认为有事能瞒我?不过你既然要当侠女,我没有理由不成全你的,而你也多了两个心腹是不是?可那几百万元的东西,不是义气就能抵消的。”
“什么意思?”
“你说呢。”他勾起嘴角。
我有点想和他对抗的意味,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