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让我脱了臼。
我痛得眼泪直飚,摇摇欲坠,却怕戈洛寒分心,死忍着。那男人俯身一下把我扛在肩头,朝旁边的车子冲去。行动中,我的断手象落叶一样挂在他的肩膀上,象随时会自行分离再掉在地上。
我哭着大叫:“戈洛寒!先救南!”
他脸上都是血,眼都红了,身上几处挂了彩,听得我叫更是发了狠,把身边三四个打到没有回手之力,瞬间又放倒一个。
那男人看到势色不对,迅速把我放在面包车副驾,跳上车朝后疯狂倒退,想是怕是碾到受伤的兄弟,车子一个调头,朝市区飞快驶去。
我痛得头晕脑胀,浑身颤抖,只觉整只车子都在旋转。心很酸很痛,很担心他,还有南。
我从不轻易相信人,但人生总会有点意外,曾经认定的一切,会因为某个人的出现而莫名地打碎。比喻我对戈洛寒的信任。这种奇特的信任,速度快到我毫无知觉就已经在滋长。
他可能在利用我,却不会害我的,这一点我很相信,我不想他有事。
那个条件是什么?我早该问了应承下来。只要他没事,我都应承吧。
身后转来一阵激烈的车鸣,和闪来晃去的小车大光灯。
我递起没有受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