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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林场,五岁才开始说话,村里人都认为我是一个哑巴,更难听的说我是智障。一群小孩天天围着我,说哑巴你说话啊,说话我给你一块糖吃,说啊!每当听到这些蜚语,母亲都会从院子冲出,将我护住。
时间久了,我逐渐长大,开始有意无意听乡亲谈论我的话题,除了哑巴之外,他们还说我不是老刘家亲生的,说我是从外面捡回来的野孩子。
我哭着跑会平房,问爸我是不是亲生的?父亲张开双手将我深深搂在怀中,我看到他深皱的眼角有些摩挲,眼眶中泛着光点。
当晚父亲喝的大醉,借着酒劲与几位邻居大打出手,父亲手掌心也被刀子划出深口,几个受伤邻居吓的目瞪口呆,那时候家里也不富裕,父亲强忍着手痛继续去林子干活,从此之后,没有人再敢说我身世的话题。
八岁,我生平第一次坐上火车,并不是美好旅行的开始,而是进行先天性心脏病手术。
躺在手术床那一刻,父亲母亲双眼红肿,安慰我要坚强,我点点头,突然问出一句话:爸,我不是你亲生的,对吗?我是一个被人嫌弃,有病的弃婴!我是野孩子!
父亲的眼神异常坚定,是一个男人撑起整片天的刚毅,他轻轻摸下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