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让人家挫,拿我出气,哥就代表住校生,打你这个本地生。”
我大脑一片空白,就当三姑站在面前,所有的怒火必须宣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开弓没有回头箭,打就一个字,毕洪波缩到墙角,喊什么说什么我不管不问。
大哥一伙人追上来也要动手,被我拦住,我告诉毕洪波:做人最好低调点,你打我,我就打你,你再打我,老子就弄死你,你要是不服,尽管找人接着干。
当晚那个酣畅,寝室兄弟晚自习也没去,大哥临走前对我们说,毕洪波要是再找麻烦,你们尽快通知,大全和准备一把小匕首,防止毕洪波这几天再闹事。
为了安全起见,我也偷偷藏了一把水果刀,那时候年轻,血气方刚,抱着必死决心,准备第二天迎接毕洪波的挑战。
可事情并不是我所想,几天下来毕洪波没有任何举动,右臂缠着绷带上课,我俩班挨着,下课总能在走廊遇到,我发现毕洪波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带着丝丝恐惧,但他怎么想的我不清楚,这也许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又过了两三天,没有不透风的墙,整个高一都谣传,说毕洪波被我凑了,尤其在住校生中间,他们看到我都带有崇拜的眼神,我无形中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