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可看见睡梦中的她,一下子挠挠脖子,一下子又抓抓胳膊,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心里还是不争气的软成了羽毛。
闷哼一声,走上前,抱她去浴室。
这女人有洁癖,不洗干净就睡的话,估计明早起来全身上下都会被她自己给挠的惨不忍睹。
放好了热水,雷曜搂着她坐进浴池里。
除去她一身沾满酒气的衣服之前,他先帮她把脖子上高领羊绒衫领子外面的金链子摘掉了。
瞅了一眼手里那根老掉牙的金项链,雷曜差点没笑出声。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戴这种土的掉渣的金项链。
前面那个桃心最俗,就跟照相的时候比剪刀手一样。
不过看那链子,似乎是有些年代了,没准儿是她妈留给她的,为了保险起见,雷曜还是很小心的帮她包起来放到了浴池外的台子上。
扶着她在浴池的一侧躺下,雷曜挤了点沐浴露往她身上搓。
掌心滑过她白瓷一般的肌肤,下身立刻就有了反应。
该死的,这几天下来,对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看一眼都想要,别说这会儿还任他摸了。
也想忍着,毕竟她都喝醉了,可腹下的帐篷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