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上的眼泪擦干,他痛苦的凝着一张苍白的没有丁点儿血色的脸,无声的叹息。
把她一双冰凉还在不停抖动的手放进被子里,毕云逸暗暗在心里发誓。
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哪怕是一辈子的时间,他都会想办法把她治好。
若漪,心地善良的若漪,一定可以有再站起来的那一天,他坚信。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打开,一个穿着清洁装的外籍妇女拿着扫帚和拖把进来,准备打扫地上的狼藉。
怕她扫玻璃碎片的时候吵醒到床上的人,毕云逸赶紧冲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即走上前夺过她手里的工具,用英文遣她出去,“我来扫,你去忙吧。”
那人点头,转身出了病房。
毕云逸轻轻的扫着地,余光则是深情款款的看着病床上渐渐进入梦乡里的人。
能这样远远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于他来说,也是一种幸福。。
至少在这个时候,没人可以打扰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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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傅岚烟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