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缝针的地方,医生也说恢复的不错。
只是,眼角膜却一直迟迟还没找到。
小家伙的左手是轻微骨折,慢慢的也可以动了。
只是腿部吊着石膏,稍稍严重些,还不能下床。
“爸爸妈妈,我的手都好多了,眼睛上面的纱布什么时候可以拆呢?”
这天,吃着妈妈剥的橙子,小哲林再一次急躁躁的问道。
哎,看不到好难受,好想仔仔细细的看看爸爸妈妈。
大半个月没看到他们的脸了,再不看一下都快忘记了。
连日来,儿子每天都问这个问题,傅岚烟都怕了。
医生来查房,他逮着医生问,护士来打针,他就不依不饶的问护士。
“别着急,很快就拆了,哲林你要听话。”看见病床对面的妻子难过的把脸扭向了一边,雷曜知道她心里难受,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儿子的问题,不免按住儿子的小肩膀,笑着安慰他。
“哎,爸爸妈妈每天都这么说。”吃着橙子,哲林有些不高兴的直撅嘴巴。
“呵呵……”雷曜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尴尬的笑笑。
儿子太犀利了,这么下去真的不是办法。
可是,眼角膜这种东西哪里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