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林伯母此举可以说是把她逼到了绝境,面对那样一个无助到极点的她,他有什么权利责备她。
无论她做什么决定,他都会支持她,再也不逼她了。
分手就分手,总比她那么难过强。
他是男人,没关心,熬一熬就过去了,只要夏夏不感到那么为难就好。
坐在地上哭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个怀有身孕的人,林夏赶紧扶着床沿站起身。
抚了抚裤腿和衣摆,她擦干眼泪,俯下身去,帮背对着自己的母亲掖了掖被角,方才很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妈,你先休息一下,千万别再多想了。听说住院费都是王婶儿他们交的,他们家也没什么钱,我这就去对面的银行取了现钱还给他们,顺便也去给你买点稀粥什么的。才洗了胃,医生说只能吃流食。”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林夏都说的极尽小心,轻言细语,她不想再刺激母亲。
起身,拿起包包,往病房门口的方向走,没走几步,她又不放心的折回来,流着眼泪叮嘱病床上至始至终都不愿意转身看她一眼的人,说是叮嘱,还不是如说是哀求,“妈,我很快就回来,你可千万不要再做傻事了。如果你有事的话,女儿我也不会独活。如果你怜惜女儿,就乖乖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