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之后去一个心理治疗室给人当人肉麻袋,打一拳多少钱的那种,不过不给打脸,因为他晚上十点就要去酒吧陪酒,一直到凌晨四点,这期间他还要给饭店刷盘子,搬货啥的。总之,张恒能睡觉的时间少之又少,一天几乎不会超过四个小时。
听到这我一阵心疼,张恒不是说要找他妈妈的么?我一直以为他是在医院陪着他的妈妈,现在才知道原来他过得这么惨。
刘洋给了我一张纸条,说:“这是他住的地方,还有每个时间段在哪里工作的地方,哦对了,他每天还会抽时间去医院,他妈妈在医院里呢,不过我的人查到他好像欠了挺多的医药费了,医院已经准备赶人了。”
我怔怔的看着纸条,说我知道了,然后,我拿起电话打给胡罗麟,问他现在会所还能动的钱有多少。胡罗麟说会所之前营业的钱基本都给我拿到上海来投资了,如果我要用的话,他还能给我调出五十万,不能再多了。
之前我都是让胡罗麟把钱划到浪子卡上,让他统一支出的,这次我直接让胡罗麟把钱划到我的私人账户上,他也没问我要做什么,说了句好就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我手机上就收来一条短信,表示银行卡收入五十万。
熬到下午的时候,我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